关于Cas荣光的一个脑洞（4/4）
Pairing：Destiel
Rating：PG-13
Summary：即兴脑洞，终于扯完啦：D
4.
“我只是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抱抱他，跟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样Cas就会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放松一些。”
“我也猜这个办法不对，我只是……看不下去他的表情而已。”
“上午？上午是因为Cas帮我做了蔬菜沙拉，没错，我就是这么有礼貌。”
“这不叫‘趁你不在’，Dean，你自己溜出去买汉堡了这能怪谁？”
Sam告诉自己别像做了亏心事那样无休止地解释下去，但这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拜他兄弟营造出来的气场所赐，Sam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干了什么对不起Dean的事情。Dean的表情看上去一派轻松自然，如果无视他紧紧环在胸前的手臂的话。至于Cas，Cas的脸颊红扑扑的，他的气色因为力量的回归而变得精神起来，只是样子看上去有些迷茫，不过，他有什么时候看上去是不迷茫的吗？
“所以你抱一抱他，他的荣光就回来了？”
“从形式上来看，是这样没错。”
“这算什么？某种浪漫的化学反应？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Sam？”Dean的声音在拔高。
“Come on dude，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其中一定有别的原因，比方说——”Sam停下，努力想着措辞，“比方说羁绊之类的？你也知道，Cas帮过我们不少忙，我在设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曾经释放在我们身上的部分能量起了作用？”
“你把自己说得象个充电宝，Sam，这听上去更可笑。”
“不仅仅是我，Dean。严格来说，你身上对Cas有用的能量更多。”Sam解释道，目光转而盯上另一位当事人，“Cas，你怎么看？”
被点到名的天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用眼睛看。”
“噢当然！当然是用眼睛看！我怎么会不知道要用眼睛看呢？！抱歉我又问了愚蠢的问题……”Sam把脸埋进手掌里，然后使劲揉揉额头，重新振作。“听着Cas，我的意思是，我刚才的推测是不是有存在的可能性？”
“我也正在尝试理解这个现象。”Cas微微颔首，“但我必须承认，力量的转移并非不可实现。当我的本身极度匮乏而属于我的荣光就在极近之处且不受阻碍时，转移便会出现。”
“看见了没，连Cas都这么说了，”Sam的眼神亮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试试看？”
“试试看什么？”Dean看上去不为所动。
“拥抱，让Cas恢复更多荣光。”Sam理所当然地言明，“这会有点尬尴，不过多试两次就会习惯了——”他在最后小声转了话头，“当然，我不是说我已经习惯了。”
“……”
”……“
”……“
“Dean，你在害羞？”
“我在什么？”
“不然你为什么不肯抱抱他？”
“随你怎么说，Sam，但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认为这不管用。”Dean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别急着反驳我。如果你试过更多，就会知道这样做根本行不通。”
“试过更多？什么意思？”Sam下意识问道，然后他无声地往后踉跄了一步，惊恐地伸出五指挡在自己面前，“别，别回答我！我不是很想听！”
Dean任由他的弟弟在角落重塑三观。他转过头看向Cas，后者也正看着他。
“瞧瞧你，又是天使了？”
Cas的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小小的得意之色再次回到那双蓝色的眼睛中。“是的，Dean。”他并不知道自己回答得像个想要被表扬的孩子。
Dean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不对。你是一只迷迷糊糊的，需要充电的风衣宝宝。”
Cas的表情迟疑了下，然后变得更加空白，他把目光从Dean脸上别开，肩背的肌肉线条似乎绷紧起来。紧接着响起的，是羽翼拍打上空气的扑棱声。
Dean瞪着眼前的空地，半天后才挤出一句话来，“这个死小孩……”
“我说真的Dean，你该收起你的那些恶趣味。”Sam拆开一盒蔬菜色拉，挥舞了两下塑料叉子，“穿着大衣的小baby？需要充电的风衣baby？Cas当然会生气，除非他能猜到你只是想找机会叫他baby。”
“闭嘴，Sam。”
“你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摆出这种脸？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吃醋？”
“你是不是皮痒了？”
“噢，那我换一种说法。你是不是怕自己当不了Cas的充电宝？”
“Sam，我有没有说过我最近特别讨厌你的自作聪明？”
“那我有没有说过我才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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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将自己那盒蔬菜色拉打开，然后又重新合上。空气里再次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
“Sam，我找到了你的鞋子。”
“wow！谢了Cas，你简直帮了我的大忙！”Sam从长凳上蹦了起来。
“你应该注意跑动的路线，Sam。”
“起码我没把自己摔进沟里不是吗，伙计。”Sam笑着接过鞋子，它看上去甚至要比他脚上幸免于难的那只还要崭新。
Cas走到Dean的身边，他伸出指尖去触碰Dean的手背，猫咪留下的抓痕很快消失了。
“喔，你不是在生气？”Dean挑着眉问。
“我确实是。”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我得治愈你的伤口。”
“……你在生气还记得吗？”
Cas皱起眉头，像是在指控Dean的无理取闹，“但我得治愈你的伤口。”
Dean耸了耸肩，“那如果我现在想吃汉堡？”
Cas思索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售卖汉堡的店铺在三个街区外的路口上，我会替你带回来。”
“一边生我的气一边替我买汉堡？”
“是的，我认为这两件事可以同时完成。”
就在Dean眨眼的功夫间，空气里只剩下一根打着旋的黑色羽毛，它飘飘荡荡地坠落下来，Dean伸出手，接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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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出现在Impala的副驾驶座上，手上是快餐店的外卖袋子。Dean将视线从黝黑一片的夜景转向车内。
“你现在不用吃东西了？”
“不全是，我的力量并不充足，所以我还是可以进食。”
Dean点点头，“Sam先回旅馆了，你得跟过去。”
“我不需要睡觉。”
“你需要恢复力量。”Dean没有看他，“你们可以开个睡衣派对，Sam可以接着抱抱你，你可以替Sam编个小辫子之类的。”
“我没有睡衣，Dean。”
“总之，让Sam照顾你，他比较擅长这个。”Dean再一次将视线挪向窗外。
一瞬间，车内的空气紧绷出一股陌生之感。天使似乎窥到对方眼中因不假思索地透露出内心想法而骤然闪过的惶遽光芒。
“Sam确实相当擅长照顾人。”他低喃着伸出一手，手指虚触上Dean的肩膀，轻柔到几乎察觉不到。“我想那是因为你曾将他照顾得很好。”
当Dean回过头时，Cas的双手已然乖巧地安放在他自己的膝盖上。
他们默不作声地注释对方良久。那双最初总是蕴含着神圣之色、后来因各种来自于猎人的言行而逐渐闪烁出迷茫的蓝眼睛，此时又显得沉静而肃穆。
“我现在饿得能吞下一对翅膀。”Dean慢慢坐直身体警告他的天使。
“请随意。”Cas说道，他将装着汉堡的袋子递给Dean，里面沉甸甸的透出一丝热气，“你也可以吃掉我的那一份。”
汉堡袋子最终被搁到了方向盘上，车里弥漫起柔软的光芒。
“我的天，我真怕这不管用。”Dean的鼻尖蹭过对方细软的发梢，他将嘴唇落在对方微微泛红的耳廓上方。
“你不应该对自己有所怀疑，Dean。”天使闭着眼睛，他小心控制着那些光芒，不让它们变得太过刺眼。“你和我确实有着更深层次的羁绊。”
“谁知道呢，你在生气不是吗？”
“Sam向我解释，他说baby是一种朋友之间的昵称，我不应该生你的气。”
“他这样说的？”
“是的。但我不明白，当我叫他baby的时候，他似乎显得非常不安。”
“……Cas，你不能就这样随便叫一个男人baby。”天使费劲地从猎人的怀抱里扭过脖子好仰头看到Dean的脸，那双湛蓝的眸子此时有些泛红，又有些好奇。于是Dean打算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尤其是Sam那种长得高高壮壮的大麋鹿，因为这样会伤到他的自尊。”
“Dean，我的真身有帝国大厦那样高。”Cas再一次从密不通风的怀抱里钻出来，他支楞着一头乱发，微微偏过头打量了一番Dean，“我可以那样叫你吗？“
Dean扣住对方的乱动的腰身，“等你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再说吧。”
然后，一如既往的，天使就连喘息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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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Come on Sammy，有Cas在能出什么事呢？”
“我担心的就是Cas！！他为什么回了条‘Dean想要吞翅膀(°ー°〃)’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抱歉，Sam。我把手机放在了风衣的口袋内。”
“……So what？？”
“Dean将我的衣服全都扔到了后座上。”
Sam一边喊着上帝一边将自己锁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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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Sam好像非常生气。”
“他只是因为一个人守着一间蜜月套房过夜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Dean看看略显不安的Cas，咳了一声，"我想吃派了。"
”我可以替你带回来。“
Dean想象着，赶在天使抖开毛茸茸的翅膀之前扣住了他的手腕。Cas不解地望过去。
Dean送开手，”或许你需要做些准备再去？“，他将双臂打开。
天使的表情慢慢变得异常柔和而温顺，"是的，我需要。"他呢喃着，轻轻贴了过去。
END